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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文手随缘更新

【米英】血盟,是好是坏?(感恩节更新1)

#hp米英,最近有点沉迷GGAD_(:_」<)_

#血盟相关,血盟具体相关请自行度娘

#不排除有bug,毕竟破解血盟纯属瞎扯,fb3都没出我怎么知道罗琳姐怎么破解GGAD的血盟∠( ᐛ 」∠)_


#可能有些意识流,慎入


***


“血盟破解咒( Brekastroph)

发明者:亚瑟·柯克兰

用途:破解血盟以及后果

代价:让与你一起参与血盟的对方完全从你的记忆中消失

原理:血盟中巫师的两滴血绝不能融合,因此该条咒语能强迫二者相融而产生剧烈的排斥反应,在催化魔法的作用下力量足以打破容器以及他们的精神载体,而以此带来的遗忘效果甚至比融合于其中的遗忘咒还要有效,且单独在一个人的记忆中除去一个人的存在并如此彻底,连发明者本人也无法解释。

注意:此条咒语极其复杂,本书也徒有记载,若想破除血盟,请联系亚瑟·柯克兰教授,地址:霍格沃茨,斯莱特林学院”

———————————————————————

亲爱的亚瑟·柯克兰教授,

       我不知道是否还可以这么称呼你,我的朋友。阿兹卡班的摄魂怪着实挺好骗的,他们不会像人那样检查你的信件。最近还好吗?说实在的我并不喜欢写信,但给你写信的感觉还不错。你上次的那封信真的问了好多奇怪的问题,你指望我全部都回答吗?别搞笑了亚瑟,这和你在十年前说爱我那样愚蠢。

我只针对一个问题回答,到底是哪个问题,柯克兰,你自己决定。

我的回答是,是的。

阿兹卡班的高塔还算清静,这让我有足够的时间来思考,直到我们再次见面。我们还会再见吗亚瑟?要是我能从这里出去我能要求再见你一面吗?

看样子是我问太多了。

阿尔弗雷德

XX/XX/XOXO

琼斯先生,

       我想我知道你的回答了。谢谢。即使过了十年我仍会爱着你。不过我很高兴你期待着释放的那一天。什么时候来见我都是可以的,阿尔。当然前提是在霍格沃茨之外。也许你喜欢一个看得到蓝天的地方,你已经在阿兹卡班呆的够久了——也许还能感受到微风。我们需要这样一个地方来好好谈谈。

还有,你该换一只猫头鹰了,十年了它已经老了。如果你不介意,我会把它留在霍格沃茨再派一只年轻一点的,或许那样你就不用花半年的时间来送一封信了。

亚瑟·柯克兰

XX/XX/OOXX


———————————————————————

       斯莱特林学院的地位稍稍抬高了,并不是指在魔法研究方面,而是单纯的人气变得与格兰芬多势均力敌了。虽然仍旧褒贬不一,但不乏有魔法世界的孩子将进入斯莱特林看作一种正义和荣耀。霍格沃茨从大半个世纪前的战斗中已然恢复,曾一度中断的魔法研究也在教授间打响了一场无声的战争。但这场战争的胜者早在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亚瑟·柯克兰作为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已有数年,被公认为当代最伟大的咒术师和巫师,拥有极高的领悟能力和创新精神,众所周知的血盟破解咒(Brekastroph)便是出于他之手。他也任教于黑魔法防御术( Defence of the Dark Art),同时也是在十年前击败黑巫师阿尔弗雷德·F·琼斯(Alfred F Jones)的英雄。”巧克力蛙附赠卡牌上的介绍也就是如此。罗伯特盯着这张卡看了好久,魔法相框中的亚瑟显得很年轻,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优雅,直到奎因拍了一下他的脑门。“还要看多久木头脑袋?我们快到了。”

一年级的新生叽叽喳喳地跳下火车,坐着船来到霍格沃茨,在皮特的带领下,他们在宴会厅前排好队伍,准备进行分院式。“我听说上一个黑巫师是出自格兰芬多?”奎因拉扯了一下罗伯特宽大的袖子。“上一代黑魔王出自斯莱特林。”罗伯特看都没看他一眼。“好了好了我错了,——是真的吗?”他小声道歉着,期待这些小动作不被已经落座的学长学姐们看到。“黑巫师阿尔弗雷德·福斯特·琼斯的少年时期是在格兰芬多度过的,最擅长的学科是魔药学和飞行,曾是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的队长,五年级时的级长——这在新版的《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上都有记载,你别告诉我这个暑假你全忙着玩了。”罗伯特似乎对这一段历史倒背如流,而正当奎因准备反击时,皮特一手拿着分院帽,一手拿着张开的名单开始点名了。

“玛丽·珀丽诺米欧。”

“赫奇帕奇!”

“曼迪·瓦莱里。”

“拉文克劳!”

……

亚瑟·柯克兰坐在教师席中看着分院仪式的举行,而他实际在走神。这样的场景总是能让他的思绪回到十多年前,他在火车车厢里认识了那个阳光般的男孩。作为家中的幺子总是没什么发言权的他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是无可避免的有些自卑,而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福斯特·琼斯——却完全不在意。短暂的旅程让两人结下了友谊,并且在当晚亚瑟走向斯莱特林餐桌边时仍看见坐在大厅另一端格兰芬多餐桌上的阿尔弗雷德在跟他打招呼,几天之后还向他重新申明了一遍他们之间的“友情”是坚不可摧的。

他想到这里有点可笑,分院帽在今晚头一次做出了斯莱特林的选择,亚瑟抬头注意着这个小家伙:深棕色的头发底下有一双天空般地蓝眼睛。记忆的突然回流让亚瑟不得不借故暂时离开会场,那双瞳孔刺得他心痛,是那么眨眼却又那么迷人。他隐约听到格兰芬多又招到一名新生,会场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亚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靠在冰冷的石墙上慢慢坐了下来。

“该死。”

距离上一封信已经过去一个暑假的时间了,回到自己寝室的柯克兰把玩着手中一个精巧的模型,尖端似乎还有着暗红色的痕迹,待时钟的分针转过7后他心中的石头稍稍放了些下来,将玩物收好后转身便去了禁林。明天没有课程,星期四也没有,柯克兰老师的怪脾气斯莱特林们无所不知,告知新生这件事被当成一项传统,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完成。罗伯特作为新生也不例外,围在散发着绿色火光的壁炉前仔细听着介绍。

亚瑟·柯克兰的到来似乎给禁林带来了一线生机,无风的晚上灌木丛却摇晃起来,高大的半人马在见到亚瑟时也自觉退后,从深色的树丛中走出了几只独角兽,它们亲昵地蹭着亚瑟的脸颊,直到对方实在承受不住而坐在了地下。独角兽也灵性地卧了下来,他温柔地抚摸着它们,向躲在深处的半人马露出放心的微笑,好让他们安心地去另外的区域巡逻。

“我真的做对了吗?”他把脸埋进一只独角兽冬日里变厚的鬃毛里,在脑海中一遍遍地问着这些问题,几只独角兽也意识到了什么,自发地围成了圆圈,将亚瑟包裹在内里,不久便都陷入了安眠。

独角兽能够给人带来无忧的睡眠,他们独特的体质能唤醒人类记忆中美好的部分,并将它们无限放大,从而使人类获得现实生活中无法企及的幸福感。

“停止你那愚蠢的想法阿尔弗雷德。”亚瑟倚着树干,欣赏着初秋的霍格沃茨和湖面。

“我们能变得万众瞩目,亚瑟。”阿尔弗雷德从树枝上跳了下来,凑近亚瑟的脸,“我们能成为英雄!”

“好了好了别再说这些了”,亚瑟推了推他的胸口,“你还是想想今天你的茶该怎么给我泡吧。——还有,别拿你那还没脱装备的手碰我。”阿尔弗雷德反而抓住他的手掌,魁地奇手套特有的材质让原本就难以挣脱的阿尔弗雷德的手更难摆脱,亚瑟反被拉进了阿尔弗雷德的怀中。

“要不是那愚蠢的赌注,我才不会给你泡茶。”阿尔用他戴着龙皮手套的手使劲地揉搓了一把亚瑟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而且是泡到你满意为止,这不公平。”

“赌约本来就不公平。”

柯克兰醒来时独角兽已经不见了,他也被带回到了禁林边缘。通常的情况,只要人马还生活在林子里,他就不太可能在林子里度过完整的一晚。还是回去吧,他收好快要掉出来的魔杖,回味着那个梦境。最后的那句他记忆犹新,那个声音既像他自己的,又像是阿尔弗雷德的,在脑子里回荡,他甚至想对自己施大脑封闭术来停止这些无尽的记忆洪流。霍格沃茨的太阳照常升起,他透过波光粼粼的湖面看见了远山和蒸汽火车。

“黑魔法,最著名的,也许你们早就有所耳闻——”亚瑟停顿了一下,用眼神提醒了下面正在窃窃私语的学生们,“也许我们的约翰先生对于这个方面有所了解。”

罗伯特·约翰怔住了,他回想着脑袋里仅存的知识,用几乎颤抖的声音回答道:“不可饶恕咒?”

柯克兰点了点头,转过身继续讲课:“众所周知,著名的黑魔法,不可饶恕咒。”走上讲台后他再次转身,“不过我不会教你们怎么预防这些——至少不是现在。”他用魔杖指在在座的各位,目光扫过教室。

“夺魂咒、钻心咒和……死咒。”罗伯特能感觉到整个教室的温度都在急剧下降,柯克兰教授冰冷的目光仿佛能冻结一切。“也许你们该对此有更深入的了解,但我不会做演示。”

“你们今天要面对的是这个。”他将幕布移除,一面镶有奇怪字样的镜子立在柯克兰教授的身边,“厄里斯魔镜,我想你们对这节课都有预习。”他敲了敲魔镜的边框,“这玩意儿不能给你们带来知识,但能让你们看清自己。”他稍作停顿,嘴角带上了一抹轻蔑的笑,“看清自己在欲望的面前是多么的卑微。”

又说了不该说的,柯克兰。下课后他回到办公室,发现桌面上多了一封信,送信的那位还留下了一根羽毛。蓝灰色的羽毛遮掩着寄信人的姓名,亚瑟会心一笑,暂时将课上的愚蠢错误从脑子中消除,坐到了桌前。手指轻轻抚过火漆,小心地将它破坏,再抽出了其中的信纸。

“知道我最想做什么吗阿尔弗雷德?”亚瑟躺在草坡上,他不太敢看向阿尔弗雷德。

“什么?”阿尔正翻弄着他的长袍好让自己不像个球般从坡上滚下去。

“参加三强争霸赛的舞会。”他把后话憋了回去,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渐渐逼近的身影。

“像这样?”他俯下身,吻上了亚瑟·柯克兰。

我们的确太年轻了。亚瑟在下午的课前回答了学生的问题,罗伯特想知道更多关于厄里斯墨镜的事。

“……教授,我知道这个问题可能有点鲁莽…不过…….”

“什么,约翰先生。”他合上书页,将信纸小心藏好。

“您在镜中看到了什么?”

“无可奉告。”

罗伯特永远也不会知道亚瑟·柯克兰的秘密。他曾一度沉迷于那面镜子,坐在它面前看着那些旧事。直到阿布福思将他的部分记忆投入了冥想盆,这些“愚蠢”的往事不再困扰着他。

“无论走在哪里,都应该记得——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遗忘的一切春天都无法复原。即使最狂热、最坚贞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瞬息即逝的现实。唯有孤独永恒。①”他仍能清楚地记得阿布福思的话,但亚瑟也只是笑笑,他时不时地会去回忆这些记忆。当一个第三者观看自己的故事如同电影,亚瑟只想嘲笑当年的自己,自以为弄懂了一点关于血盟的小把戏就能彻底解除他的威胁。

“阿尔...真的是你......”年轻时的亚瑟·柯克兰举着魔杖对着那个已经近乎疯狂的阿尔弗雷德·F·琼斯,“我不能...我不能......”他喃喃自语,但藏不住任何秘密。

“你知道的很清楚啊,柯克兰。”阿尔弗雷德笑了,那笑容刺得他心痛,“有血盟,你不能伤害我。”

“但他现在在我手里。”他让自己冷静,深吸一口气,“这样做当然没有问题吧?阿尔弗雷德。”

亚瑟·柯克兰站在曾经的自己和阿尔弗雷德中间,可笑地看着过去的柯克兰施展那个“尚未完成的”魔咒。

“Brekastroph.”柯克兰指着手掌中那个锥形物念道。

回忆这段记忆总是让亚瑟觉得好笑,当那个玩笑般的血盟里的血滴相融、沉淀,再从尖端流出,染红了银质的玫瑰。血盟被解开了,融合的血液滴在了草丛里。

“对不起,阿尔。”在对方惊异之余亚瑟喊出了那条咒语。

“统统石化。”


他总是跳过前面的故事,直接进入到高潮部分,但这次他没有,亚瑟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地欣赏一下自己的“丰功伟绩”。

“倒带。”柯克兰笑着,希望自己手里能有一杯茶。



“亚瑟,你都看到了。真相就是这样,要是我不做出什么改变,他们永远会把我们这些人称为泥巴种,我们,我们永远不会有被人正视的一天。”阿尔弗雷德站在那个山坡上,站在黑湖的对面。

“那不是你对那些可怜人施钻心咒的理由!”亚瑟·柯克兰怒吼道。

“当然,当然...我早该料到的,你们这些‘纯血’家族根本不会体会到这些痛苦,你们就是高尚的存在,对吗,亚瑟?”他用魔杖抵着柯克兰的下巴。

“你不能伤害我。”

“哦,当然。”阿尔弗雷德松开了他,“你也不能。”

“当然......”亚瑟瘫坐在地上,“但,阿尔,回答我...”

“什么?”

“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他几乎和自己同时说出这句话,如同台词一般倒背如流。


“不,从不。”亚瑟回答着,“太悲惨了。”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看着自己的那张慢慢扭曲的脸。亚瑟哭不出来,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胸口,他感到悲伤、难过和压抑。

“又在看电影了吗,少爷?”弗朗西斯·波诺弗瓦不知何时将手搭在了亚瑟的肩上,引得他不得不将头从冥想盆里抬起。

“什么事?”柯克兰警觉地退后。

“给你带了些电影零食。”

“可别好吃到哭哦。”

亚瑟皱皱眉,还是从盘子里拿了一块饼干塞进嘴里。他忽然不想再看下去了,后背感到阵阵凉意,弗朗西斯走后他趴在盆边,脸上的表情也一定好不到哪去,他想。



“你真的要走了吗阿尔?”三扫帚酒吧里,亚瑟看着面前半空的黄油啤酒。

“哦,是的。抱歉,亚蒂。”阿尔弗雷德向他眨眨眼,里面充满了真诚,“明年你就见不到我了。”

“我爱你。”亚瑟的脸已经通红,眼里噙满了泪水。

“你喝醉了,亚蒂...”

亚瑟趴在桌上泣不成声,阿尔弗雷德慢慢地靠近他,将自己的披风披在了呢喃着他名字的亚瑟身上,并亲吻了他的额头。


柯克兰教授无力地坐在桌前,早些时候有人预约了几天后来解除血盟,他需要为此做些准备。当然,只是一两杯南瓜汁的事,但亚瑟需要一点时间来制作它。


“血盟?”

“是的,血盟,增强我们的魔力和默契。”阿尔弗雷德的蓝眼睛在闪烁着光芒,他牵着亚瑟的手,就好像进入了神圣的殿堂。

“我该怎么做?”柯克兰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样。”阿尔弗雷德·福斯特·琼斯用魔杖割开了他自己的手掌,引出一滴血,“该你了。”

在亚瑟取出那滴血后,他的手掌被阿尔弗紧紧握住,十指相扣。

“和牢不可破咒不同,血盟不需要见证者,明白吗亚瑟?”他们的唇几乎贴在了一起。

“嗯。”

又是梦。

“所以说你们想要解除血盟?”亚瑟问道,“为什么?”

“我们解释过了,我只想忘了他。”

“同意。”坐在另一边的人附和道。

“你们知道后果。如果我现在为你们解开血盟,你们将永世不会再见,永远也不会想起对方,不会记得他。”柯克兰警告道。

“嗯。”两个声音同时回答。

“Brekastroph.”他用魔杖指着那个小小的机械,两滴血液相融时迸发了巨大的能量,震碎了容器,将房间笼罩进白光。

“一忘,皆空。”那不是咒语,只是柯克兰的自言自语。



几个月后,柯克兰的麻烦来了。血盟是高于牢不可破咒的存在,若是一个普通的巫师能轻易地接触它那么它的存在将变得毫无意义。魔法部的人找到了正在给学生们上课的亚瑟·柯克兰,他这样无偿帮人解除血盟的行为无疑触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被带走时,亚瑟毫无抵抗,他早就做好了准备。施展咒语是要做好觉悟的,他的身上背负了与他解开血盟数量同等大小的诅咒,就好比当你施展了一个不可饶恕咒你的人生将永远为此蒙上阴影。亚瑟在这十年里帮人解除的血盟给自己带来了无可估量的诅咒,这种恶性几乎同等于杀死一只独角兽。魔法部将为此举办听审会,而弗朗西斯和阿布福思想作为证人出庭这件事被亚瑟本人回绝了。

“你疯了!他们会把你丢进阿兹卡班的!”

亚瑟只是摆摆手,另一手紧紧地攥着他与阿尔弗雷德的那枚血盟。

那是精致的、富有艺术性的设计,在这段感情中,亚瑟无疑是更为投入的一方。血盟的咒语能感到这一切,血液容器的形状也为此而定。球形的内容外由内敛的翅膀包裹,荆棘和玫瑰枝从翅根处生出,向其他方向扩散,两根较粗的藤蔓互相缠绕,拧成血盟的细尖端,两朵无色玫瑰在上面绽放;不规则的顶端镶着一枚蓝宝石,被下方的细小绿水晶环绕,植物的枝条缠绕至此。曾在中心幽幽散发的红光早已不见,血顺着藤蔓的尖端滴到地上时染红了玫瑰。这是“当代最伟大的巫师”被收押阿兹卡班时带入的唯一物品。

摄魂怪好似非常喜欢他,每次的“亲吻”都让它们兴奋不已。亚瑟也理所当然地为它们提供“能量”,名为悲伤和绝望的能量。


阿尔弗雷德当然不会知道亚瑟已经与他身处同一个地方,他每天靠着墙壁会想着曾经与亚瑟在一起的时光,这让他感到愉悦。自己的演技实在太棒了,十年前刚来到这里时,他总是这么对自己说。但渐渐地,心中的另一个声音逐渐清晰。


有一天,他们被带了出去。


来自霍格沃茨的声援书到了,为了他们的柯克兰教授,全校的签名几乎都在上面。亚瑟再次被带到了魔法部的庭审室,被关在笼子里,只要敢做出任何有威胁的举动,魔法笼的剑便会刺入体内。

“亚瑟·柯克兰先生,你被赋予了一次赎罪的机会。”唐吉斯·佩里希奇奥德轻描淡写地说道,“给十年前的事做个了结。”透过镜片,亚瑟看到了他隐藏在嘴角的那个神秘弧度。他有不好的预感。


阿尔弗雷德·福斯特·琼斯,当代臭名昭著的黑巫师,以建立非纯血巫师世界为目标大肆扩张势力,出身麻瓜家庭的他幼时曾就读于霍格沃茨格兰芬多学院,并在六年级时退学,自此之后投身于黑魔法活动中,直到被亚瑟·柯克兰打败。人们耀武扬威地宣传着他的斑斑劣迹,阿尔弗雷德早就习惯了。被押送到竞技场的行为实在令人难以捉摸,阿尔抬头隐约看见对面走来了另一队人。


再次见面的场景过于讽刺,亚瑟苦笑,显然在看清了来者后对方也是这么想的。

“做个了结吧,柯克兰。”有人递给了亚瑟一根魔杖,“无论用什么咒语,缴械咒,神锋无影咒,甚至不可饶恕咒……请。”他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像是被施了夺魂咒一般,亚瑟木纳地向前走着。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阿尔突然觉得释然了,死在傲罗手上不如让他死在亚瑟的手里。他忽然相信罪有因得了,但当对方举着魔杖走到他跟前时便停下了。

“我做不到。”他轻轻地对阿尔说道,那种悲凉的笑容直击他的心脏。

“就算你在这里杀了我,我想他们也不会认为你是无辜的。”冷静下来的阿尔弗让人毛骨悚然,“亚蒂。”

亚瑟觉得现在自己的脸色一定难看的不行,举着魔杖的手也在颤抖。

“我来证明。”他狡黠一笑,迅速的撂倒押送他的人,夺过魔杖直指亚瑟。他吓了一跳,而当环顾四周时竟没有一人掏出魔杖。亚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杀了我吧,阿尔…我求你了。”他轻声说道。

“知道吗亚瑟,阿兹卡班还是蛮有意思的地方。”阿尔举着魔杖对准了他,“记得我写的信吗?这个鬼地方让我学会思考。我才能回答你的问题。”

亚瑟睁开了眼睛,他直视着阿尔的蓝眼睛,如同初遇的那天。

“要有蓝天,答应我。抱歉,亚蒂。”

魔杖尖逐渐远离亚瑟的脸,像被施了石化咒一样,亚瑟接下来看到的场景如同慢镜头。他看见阿尔弗雷德的唇语,紧接着的便是一条死咒——出自他抢来的魔杖。


“我爱你。”阿尔弗雷德说完便迅速地把魔杖对准自己,“阿瓦达索命。”


他甚至来不及推他一下,等他做出反应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亚瑟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跪在了地上,摄魂怪已经开始接近他和上代黑巫师的尸体。

“滚开!”柯克兰面目狰狞,他环顾四周,捡起了阿尔弗雷德丢下的魔杖,“呼神护卫!”杖尖显现出的是一只人马,那本是阿尔弗雷德的守护神。这本来就是他的魔杖,亚瑟跌坐在地上,左手摸到了阿尔的手。

“谢谢…”

等到摄魂怪退散殆尽,亚瑟·柯克兰将魔杖对准了魔法部的人。

“神锋无影。”他面无表情地施咒,看着那些老家伙们一个个衣服开花。趁着这个间隙,他带着阿尔弗雷德施展了幻影移形。

但幻影移形在阿兹卡班让你跑不了多远。亚瑟只是穿过了围墙,来到环绕整个监狱的礁石上,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施展位移魔法了。


“虽然仍然不是什么好地方…阿尔。但至少看得到天。”亚瑟搂着阿尔弗雷德,登上礁石的顶端,“我也爱你。”


“阿瓦达索命。”


两具尸体坠入了深色的海水中。



“血盟作为巫师间的最高誓颜,有着无可替代的地位。任何违背血盟的人只有死路一条,擅自破坏血盟的人也会背负诅咒。目前没有任何咒语能够解开如此复杂的盟约,几年前,本世代最伟大的巫师之一亚瑟·柯克兰有幸发明了一条能够破坏血盟的咒语,不过他也因此背负上了和他所破解的血盟的数量相等的诅咒,因为此咒只有柯克兰一人能施展,所以现在没有任何一条咒语能够打破这样神圣的誓约。众所周知,亚瑟·柯克兰的成就包括击退黑巫师阿尔弗雷德·福斯特·琼斯,但不幸的是,他在访问阿兹卡班岛时被发疯的琼斯杀死了,琼斯随后也自杀了。魔法部对此深表惋惜,并在此提醒各位巫师朋友谨慎签订血盟以及任何牢不可破誓言。”

——《预言家日报》879期 “血盟,究竟是好是坏” 节选


①出自《百年孤独》

***

想出故事构思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但当我开始真正写的时候却发现我并不想把这个故事写出来,最让我觉得不想写的原因是在这篇故事中,阿尔弗雷德没有爱过亚瑟,至少在年少时没有,一切都是谎言编织的摇篮。但讽刺的是阿尔弗雷德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个圈套太深,以至后来无法收拾,自己竟深陷其中。而当那些曾经的回忆不断浮现在亚瑟的脑中,这才让亚瑟决定给本来快要完成的破解咒添加了消除记忆的部分。

我先跑39米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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