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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英】破冰者Ice Breaker/2019英诞

2019英诞

美/国也想给英/国过生日

【美/国独立两百周年纪念日后的某个英/国的“生日会”上。

他少见地穿了一席正装,还是看着就非常“英/国化”的那种样式。据说那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给他的礼物。】


美/国时不时地把手放进口袋里反复确认没有弄丢那张宝贝的请柬,那上面还残留着英/国特殊的护手霜的味道,恰到好处的火漆是整个信封的唯一装饰物,表面被写上了“给美/国”的字样。美/国能够想象得到那个人伏在桌前不安的抓弄头发,好久之后才下定决心在信封上写下这些字。说不定同一句话就在旁边的稿纸上修改了数遍,坐在出租车后排座的美/国想到这里,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他曾经见过写信时的英/国,极为安静和集中地坐在书桌前,先在一旁拟定草稿,再修改用词以及语法。美/国的回忆逐渐被唤醒,变得鲜明生动起来。他再一次拿出那张请帖,正式的内容只有一句话:

“给美/国

        我诚挚地邀请你参加本人举办的生辰纪念日。

真诚地

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


“我可没有期待你会来。”或许见面时还会说这样的话,美/国的目光又落到了自己的袖扣上,如同鹰的翅膀,给原本单调的衬衫平添一分活力。


“你不好好穿衣服丢的可是我的脸。”猛然地,英/国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早知道就不穿这件衣服了,美/国在跟自己赌气,自从他把这件英/国送给他的唯一一件衣服从仓库里彻底拿到衣柜里后,就一直想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穿它——直到收到对方发出的这封邀请函。


“我可是邀请过你啦!”在两百周年的生日宴会结束后,美/国得意地拍着英/国的肩膀,却不小心用力过猛,拍着拍着就变了方向,把对方卡在喉咙里的瘀血给拍了出来。嘴角还残留着血迹的英/格/兰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由于身体原因也没有当场吵起来,只是小声地嘟哝了几句之后就自行回去了,还拒绝了美/国给他叫车的提议,用他不知从什么地方带来的树枝摇摇晃晃地上了车。美/国道别的手仍悬在半空,出租车却早已开走了,自己没过多久也被重新拉近欢呼的人潮中,好不容易才在后期被加/拿/大拉出来。

“关系改善了,不是挺好的吗。”他的兄弟在得知了之前发生的事后如此评价道,同时还担心地看了一眼美/国手上那根看不见牵引物的链子,“没事吧,美/国?”

“没、没事!”他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笑嘻嘻地应和着加/拿/大。


真是...一点都没变。美/国嘲笑着不直率的自己,在一个街角下了车。“应该是这个附近...”他自言自语地走在街上,不断搜索着信中的地点。终于在绕了半个街区之后回到了下车的原点,并在马路对面发现了这家名叫渡鸦玫瑰(Raven Rose)的俱乐部。美/国懊恼地推了一下眼镜,藏在口袋里的手将邀请函越发地握紧了。


“午安,先生。请问有邀请函吗?”侍者在看了英/国亲手所写的信后,略微迟疑了一下,却还是让琼斯进入了俱乐部内。对于英/国。任何事情都可以通过表面来判断内里,唯独本人除外,美/国在第一眼看见“渡鸦玫瑰”后便暗自给了一个“巫师的老巢”的笑话般的绰号,看见了内部的装修更让他坚定了这一点。


不过,很英/国。


在嘈杂的人群中,美/国总能在其中准确地找到英/国,他恶作剧般地拍了一下对方的右肩,再从左边现身。

“美...!”英/国惊地差点把刚拿起的香槟酒杯摔在地上。

“欸嘿!”美/国笑笑,从另一位路过的侍者手中拿了一杯姜汁汽水,抽出那张邀请函在对方眼前晃了晃。

英/国更吃惊了,更多的尴尬涌了上来。

“这不是我写的。”他把脸别了过去。

“我可不知道还有能模仿大/英/帝/国签名模仿地这么相似的人。”美/国近乎把那杯饮料一饮而尽,把空杯子放回桌山后打开了那封信。

“唔...呃......”英/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那的确是他写给美/国的没错——只不过是个废稿。写信时的那种焦虑和喜悦,以及快不知道怎样用词的场景又回到了英/国的脑海里,写完后又带着满脑子的懊悔扔进了垃圾桶。


一定是某个混蛋偷偷溜进了我的书房。英/国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四处张望,想寻找他心目中的罪魁祸首。


“......你是怎么进来的?”在寻找一圈无果后,英/国打算先调整心态解决目前的社交问题。

“欸?把邀请函给他看了之后就......”

“今天...啊......”英/国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长舒一口气,“阿尔弗雷德。”他改口道。

“嗯?怎么了英...!”

美/国被拽着手腕强行穿过会场中心,来到了一处暗角。

“阿尔弗雷德,听好了。我不管是谁给你寄了这封糟糕透顶的邀请函,还是这场看似闹剧的派对——都是以我私人的名义举办的——你应该明白的。”英/国的语气中多了一丝无可奈何,“叫我柯克兰先生。”

“你在隐藏身份吗,亚瑟?”美/国摘下了眼镜,放到了胸口的夹层中,“...没什么,不用回答我也没关系。”他推开英/国,重新回到了人群当中。


事情的开端与发展着实很奇怪。英/国站在原地,刚刚那么一瞬,美/国的身影是那么的熟悉,和回忆中的阿尔弗雷德相重合。


我没有在逃避什么,他们想。


美/国也是倍感尴尬,在任何人面前都能侃侃而谈的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很难对英/国开口,又想起这些事的他只好找了个座位,品尝着他的第二杯姜汁汽水。


“我们是国家。”脑海里又出现了讨厌的声音,既然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那就去洗把脸好了。像是游戏中的刺客一般,美/国融入人群后走进了洗手间。


冰凉的水刺激着面部皮肤,大脑也似乎冷静了下来,刚想伸手擦干脸上的水痕,一只手递过来了一条手帕。

“谢谢...”残存的水珠被擦干后,美/国注意到了手帕上的图案和那股熟悉的玫瑰护手霜的气味。

“亚瑟?”他试探性地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用完了就还给我。”英/国走上前拿走了美/国悬在空中的自己的手帕,叠好放进了衣袋中。

“没、没什么。”美/国赶紧摇头。

“还是一样不会好好穿衣服啊...”英/国些许打量了一下美/国的衣着,上前纠正了他领巾的戴法和袖口的别法,还一边小声嘟哝,“以现在的审美来看这的确有些过时...但可以看出有些改进——勉强还算可以吧,小鬼。”

“怎么,没戴眼镜就装不了大人了?”自顾自地整理完后,英/国重新打量起面前的美/国。

“啊...眼镜。”对方又把英/国好不容易整理好的纽扣解开了,从内袋里掏出德/克/萨/斯。

“还有啊——”英/国双手抱臂半依在洗手池边,在外面又多喝了几杯的他现在才让酒精渗透进了全身,变得暖乎乎的,“为什么穿着我送给你的衣服?”

明明是带着些许嘲讽意味的话,还属于微醺时候的不经意,美/国却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一样心情激动,却又想快些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你、你怎么确定这是你送给我的?!”


“我当然确定,美/国。”


美/国永远不会从这个死傲娇的嘴里听到事实,哪怕再怎么烂醉如泥。他当然不会知道英/国在当年的萨维尔街上走了又走,亲手挑选了每一寸的布料,一次又一次地告诫裁缝关于尺寸的细节,几天的下午都沉浸在挑选合适的款式中——他当然知道自己送给美/国的唯一一件西装是什么样子,衣领、袖口,甚至材质。


“因为尺寸的关系有些地方被改过了,但不变的东西还是不会变。”英/国得意洋洋地继续他的絮絮叨叨,“我认识...我肯定不会认错。”


酒精一经扩散,达到一定浓度后便会这样了,美/国上前扶住这个快倒下的人,“喂,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醉的不省人事也只有你了吧。”


“不是有你嘛...没事、嗝。”


仿佛触电,美/国愣住了。在迅速地经过一番思考后,他决定先把英/国安排在隔间里的座位上,摸出对方收好的手帕,过一遍凉水,在这个才微醺却很明显快不行的人脸上擦了几下。


“呃...嗯?阿尔弗雷德?”半睡半醒的英/国睁眼便看见了晃蓝的天空,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不好意思......出去一下好吗?”他摇晃着,扶着隔板站了起来,将美/国轻轻推出了门外。


“你记得刚才自己说了什么吗?”望着洗手的英/国,美国不禁问道。

“为什么穿着我送给你的衣服?”

“不是不是,再后面。”

“不记得。”

“那我的话你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嗯?”


“生日快乐,亚蒂。”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个简朴的指环,美/国捞过英/国还在发呆的手,将它套在了小指上。


“呃...欸?!”几乎是瞬间清醒,英/国面红耳赤地环顾四周,确保没有人看见自己近乎失态的一幕。

“以前都是我请你来我的生日派对,这回,我也想给亚蒂一个惊喜。”如同纯良无害又天真的金毛寻回犬,美/国掌心的温度爬进了英/国的心中,导致心跳加速,要好几个深呼吸才能调整的过来。


“谢谢你,美/国。”他笑了,那种释怀般的笑容,仿佛寒冬过后吹拂大地的春风,雪尽冰溶,眼眸中的绿意更浓了。

“不、不用谢!”破冰者小心翼翼地站在冰面上,既为了开河而不得不用尽全力,却又得小心不伤及双方。


在感情的破冰上,美/国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你没事吧?!酒还好吗?”看着英/国开门的背影,美/国鼓起勇气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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